沈浮离/沈哀离

永爱滴—>双G,可逆不可拆
目前在搞—>绿宝石组,比较吃猪爹

【七夕活动/双G】Colours

先放个活动图和群宣,欢迎来玩儿!






*第三棒!

上一棒@».†.«

下一棒 @汞?汞。 

*cp向,更倾向于火左

*有私设,我流预警

*是HE,请放心食用

*OOC







                                                                                                                                                                                                                                                                


Grillby未曾有过对色彩的感知——那是身为全色盲无法逃脱的事。

他躲在厚厚的玻璃镜片后度日,用一小方温暖火焰无声地招徕来客,隔着他熟悉的酒吧前台观望食客们的打闹。他不明白为何毛茸茸的骑士们总是在看到冒着亮晶晶气泡的啤酒时高兴得摇尾巴,把泛苦的小麦粒尖叫一饮而尽,再重新倒上一杯死气沉沉的灰暗。至于邻居兔子姐妹在一列几乎是同等灰色的围巾中精心挑选赠送的举动,带来的感激也总伴着一丝怅然若失。

无论有何不解,他只是照例擦完手中的玻璃杯,将它举起,透过火光观察是否有灰尘,而经过眼睛与玻璃杯的折射,灰色的光也终究仍是灰色的光。

这将是一个秘密。火怪深吸一口气,把领结系得很紧,像当初一言带过若干年战乱往昔般将黑暗锁在了火灾通道门后。

三角符文不仅维持着一种信仰。怪物们总是相信事物之间的因果,倘若你失去了什么,冥冥之中印证着你也夺走了什么,大部分原本也不属于你。名誉、思想、生命,在过去、现在、将来。而诞生于纯粹的火焰中的怪物,回首战争中那些葬身于剑刃之下而确乎不无辜的人类之后,竟也在时间的推移下缓慢而从容地接受了这种说法。

诚然,他为这份缺陷而感到罪恶。




…第67次失败。

Grillby划掉了记录材料配比的笔记,抬头扫了一眼满桌的狼藉,和那杯不争气的自制鸡尾酒。说实话,鸡尾酒从上至下均匀变化的灰度并无任何不妥,但调酒师几乎是凭直觉地否定他的作品着上色调的模样。那些他从瀑布侥幸获得的人类遗落的残破书籍,它们提供的零碎资料并不足以支撑制作一杯完善的鸡尾酒,Grillby只能靠猜,用他并不灵敏的色觉感受酒液细微的变化。鸡尾酒充其量也只是一种比较特殊的饮品,在没有其他怪物的硬性要求下,他完全可以随时放弃所有进度,留出时间来继续好好擦他的玻璃杯。

何况现在已经过了营业时间。火怪没有再继续下去,把失败的鸡尾酒放在一旁便着手收拾起瓶瓶罐罐,玻璃杯碰撞的声音盖过了火焰燃烧声,自然也盖过了从虚掩的大门溜进来的风声。

“很大胆的尝试。”

听到这句话的酒吧老板第一反应是他该死的忘记在打烊后把店门锁上了。

“我是说…颜色搭配很新颖,看上去像是你自制的鸡尾酒。”来客见面前的酒吧老板凝滞到头顶的火焰都扑了好几个空的地步,语气里掺了些紧张,带裂痕的面孔偏向一旁,刚刚准备放下的包也被突然紧绷的手给硬生生拽了回去,“抱歉,也许我在休息时间闯进来了。”

火怪并没有做出挽留的动作,双臂撑着吧台目送对方重新拖起疲惫的身躯挪向大门,后者在握住门把之前朝手心哈了口热气,搓了搓手。然后,Grillby本来封在内焰中的嘴随着大门被推开而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你说了……‘鸡尾酒’,对吧。”




“你知道的,那天,我差点以为要就这么空着肚子回实验室了。”Gaster漫不经心地把浮上表面的棉花糖又用勺子摁回热可可里,“本来只是为了研究冷却核心的最佳材料而去雪域收集细雪的,谁知道那玩意儿那么难找,冻得我浑身发抖。”

火焰翻看着对方带来的书籍,舒缓的燃烧声算是表达默认的回应。

战后随逃亡一同携带的科研书籍大多都储存于实验室后的仓库,由于步履匆忙偶尔混入非严格意义上的科研读物也属常事,就好比…《鸡尾酒的调制》。在修建完实验室之前,Gaster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整理和阅读这些书籍上。

除了那本书之外,科学家还挑选出了几本有关历史与自然的科普书,毫不吝啬地将其借与盛情款待过自己的酒吧老板,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双防火手套和几种干花做的书签一起送了过去。Grillby没有表明自己对于其他书的态度,不过不出几天所有书都带上了淡淡的花香,从吧台外还可以看到它们被摆在远离酒水而靠近手边的地方。

酒吧老板进步得很快,在保留原来色彩搭配的基础上改进了混合程度和酒的口感,可惜的是科学家为了时刻清醒而保持着对酒精的节制,所以新品正式面世起码要推到几个月之后,中间的空闲期让酒吧老板得以浏览那些“课外书”,在酒吧的点单条上做起笔记。抱着“有求必应”的原则,科学家几乎每天下班都会来酒吧做一会儿临时顾问,顺便霸占靠窗边的沙发。

作为一位忠实的聆听者,Grillby对于自己的疑惑不会有刻意隐瞒。当两人坐得很近,Grillby抬首带来的热流马上便能让Gaster明白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或者也可以稍微等上几秒,直到火怪犹豫地挪动一下书本,用渐轻的燃烧声表达疑惑。Gaster也曾坐得较远,在窗边独享一份那晚的甜甜圈热可可套餐,这时候火怪会在吧台后叫他的名字,不带称谓,嗓音低缓且清晰,轻易地穿过嘈杂的人声直抵耳旁。Grillby比科学家高出半个头,面对面时身体轮廓能够完全挡住对方,与自身语调所透露出的柔和截然不符的威压随着距离的缩减而不断积蓄,又随着微俯下身来翻动书页的动作骤然消散——科学家在后来的回忆中慢慢察觉到,似乎这么久以来,Grillby很少让他因为身高差而仰视着互相交谈。

“…因为它们的艳丽和与植株间的关系,花朵常常被认为是连接生命的最佳纽带。在选择纪念性的物品时,怪物生前喜欢的花是首选。”发旧的羊皮纸上印着几株画工细腻的花朵,摇曳的火光映在褪了色的字迹上,科学家停顿片刻,目光飘向了面前专注倾听的火焰,手指依然按在原来的段落旁,“…所以,被寄予希望的新家为金色的花儿所围绕,其中尤以毛莨为甚。他们不仅仰慕毛莨花的力量与生命,更期望它驱散阴暗与战乱,带来光明与和平。”

火怪推了推眼镜,仍看向上一个已经读过的段落,金色的明光从脖子烧到头顶,一副沉思的模样。如果忽略其实科学家已经读到页末这个事实的话。

他居然也分神了。Gaster在心底暗暗地笑,莫名认为扳回了一局而愉悦过头地主动去翻下一页。

“在看。”

那只手“唰”地一声收了回去,五指张开掌心正对着火焰,悬停在半空。

“…不是我。”Grillby摇着头,好像什么也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没有。”

话刚出口科学家就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没事的Gaster,看到金色就想到火焰,想到火焰就会看火焰,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必要否认,没必要否认,心虚就更奇怪了。承认它,就像承认你《喵喵亲亲超可爱》一样——

“好吧我看了。因为…那些花,提到那些花让我想起了送给你的风信子干花书签。说出来有些滑稽,那些书签让你也飘着花味儿了。”

——Gaster你个没用的东西。

那是他头一次觉得鼓励与认同的微笑同样能带来一种绝望的情感。




Grillby的确分神了,但不是因为这个。

…他们不仅仰慕毛莨花的力量与生命,更期望它驱散阴暗与战乱,带来光明与和平。



雪镇的尽头连接着水域与瀑布,冰洋的水流汇入更加温暖的群系,一些喜阴植物借着这一契机扎根在缺乏光照的土地,倚靠彼此发出的微弱荧光维系生命。回音花是其中的一员,它们生长在小径两旁,淌着淡淡的荧光,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水流或脚步的声音。回音花花瓣榨出的汁可以作为天然的荧光剂,加在鸡尾酒中丰富其色调。

当然,这个建议是Gaster提的。当科学家向其展示回音花的照片时,Grillby沉默半晌,淡淡地询问能否替他去采撷这种花。

噢,火焰怕水。Gaster欣然答应了。

酒吧老板始终站在远离水源的地方,身着雨衣目睹对方采集河边那些发光的花儿。有一次Gaster假装即将掉进过腰的水中,向后一倾转眼间消失不见,在火焰慌忙到将半只脚都踏上潮湿的泥土时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及时拽了一把,把他拉回干燥的小径。

“我走了条捷径。”

见对方丝毫没有放松眉头的意思,Gaster甚至都找不到正当理由收回拉着他的手,硬着头皮就这么走了一路。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科学家挑了一条远离河流的回路,路旁同样点缀着幽蓝的回音花。

回路原本同样属于河岸,只是多年的水位下降让这块地变成了隆起的小丘陵,遗留的回音花靠着洞顶渗下的水滴苟延残喘,已经有些枯萎老化的花瓣不适合作为提取荧光剂的材料。它们没有完全丧失发声的本能,沙哑的声音诉说着多年前的故事。Gaster终于找到机会松开手,提议去听听回音花的声音。

Grillby抬头看了眼星星一般嵌在洞顶的宝石,低下身去听第一朵回音花的倾诉。




回雪镇的路安静异常。火焰走在前面融化道路上的积雪,科学家低着头把靴子结结实实地踩进半软的雪中,装回音花的袋子随着步调晃来晃去,偶尔打到他的腿上。雪镇的路灯并不是紧密相连的,投下的光圈之间相隔着一段距离,视野中的景物便忽明忽暗。Grillby脖子上那条米黄色的围巾在眼角的余光中尤为刺眼,忽明忽暗的打光更是一遍遍地强调它的存在,做不了什么的Gaster只能将头埋得更深,无视它的张扬。

刚才尴尬的水域旅程中,科学家闻到过它的味道。它的味道不属于Grillby自身的硝火与硫磺,不属于任何一种赠送的干花书签,不属于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酒水,反而更像商店里的肉桂、宾馆里的熏香、怪物身上的毛皮,柔和又…令人焦躁。

于是他就真的走上前,快他几步挡住去路,借着刹车时的趔趄顺势一把扯住了对方的围巾:“你不觉得米黄色很不配你吗。”

“…Gaster。”火怪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他在试图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

“你如果——”

“听着,Gaster。”Grillby捏了捏眉心,没有像往常一样俯身跟他平视着说话,“你不喜欢的话我当然可以随时把它取下来,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告诉我,有关那个坠落人类的事情。”

最后那一句话他说得很轻,却让科学家整个灵魂都沉了下去。

“告诉我…关于因果的论定。我也会告诉你关于我的事情。”

回音花的袋子依然在风中晃来晃去,扯下来的围巾垂到了雪地上,紧接着传来一阵沉闷的、膝盖跪到雪面的声音。

“我没能救活那个孩子。”




“我并不是专业的医生,但我们绝对有最专业的器具与魔法,以及等量的义务。”

“接连失去两个孩子,殿下和皇后伤心欲绝,封锁了所有消息,一同孤独地住在那个地方。”

“小王子失去了他最好的玩伴,可他哪里夺走过什么。他继承王位让任何怪物俯首称臣了吗,他动过杀戮的念头了吗,他伤害过哪怕一条生命吗,即使融合了人类灵魂?”

“那个孩子失去了几乎是所有东西,同样什么也没夺走。名字没有被任何怪物传颂,经历永远的被封存在过去,双手只沾了自己殷红的鲜血,灵魂无法得到安宁。”

“如果真的有因果的话,那我也终将会有一天葬身于自己的作品。”

“…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因果,可能简单到只有一个音节,抑或复杂到就像人类灵魂。”

“也许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听听…有关你的事情。”




对方的位置上照常摆着甜甜圈与漂着棉花糖的热可可,棉花糖比以往多了一块。

下班时间。Grillby换上了一条象牙白的围巾,Gaster亲自挑的,尽管火怪并不认为在他眼中这两条围巾看起来有什么区别。

距离彼此间的秘密公开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科学家也相应地离开了一个星期,甚至没有在下班后回来继续霸占窗边的位置享受他的套餐。不知是出于赎以往的罪还是出于其他原因,他主动承诺会带给酒吧老板心之所向,但很明显他要是真的知道心之所向是什么就会直接空着手回来了——至少不能在那个狭小的实验室待上一年半载。

Grillby的手中捏着一张小纸条,看样子跟那些书同一个年代,边缘泛黄发卷,混杂着各种花的香气。上面写着:“谨赠W.D.Gaster博士。”

这张纸条本该属于几张干花书签,和夹着这些书签的一本眼科书籍。

人类的结构怎么能和怪物共用呢,这明明就是从头开始学。




Grillby从窗口看到了他,如果能把手上的东西都放下来,火怪会凑得更近一些。

窗口黑白的毛莨花盆栽挡住了大部分视野,实验室内嗡鸣作响的水循环系统中黑与白不断地交替,墙壁上人类灵魂与三角符文的黑白图标被实验草稿盖住了大部分,最靠窗口的位置坐着一个黑白的怪物,垂着头对一块黑白镜片喃喃自语。

坐在办公椅上的怪物相比火焰矮了不止一截,后者并未拍打玻璃让他注意到自己,只是和他一样垂着头注视着自己所重之物。

“请放下吧。”长着猫耳的暹罗猫怪物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中央过深的黑晕看起来像穿蚀的洞,“由我来帮您送给博士。他知道的。”

暹罗猫没送几步,很快又转过身来用力朝他挥了挥手:“不用谢——博士每次都会把甜甜圈都吃完哩。”随后习惯性地套上连帽衫上的帽子向下一拉绳带,猫耳刚好被紧紧包进帽子里,整张脸在布料的围攻下只剩黑晕和胡须露在外头。

核心的工程已临近收尾,本该放松下来的科学家转眼投入了另一个封闭工期,其难度不亚于人类的灵魂研究,领到的薪水却只是刚好算在带薪休假之中。毕竟,推动工程进展的是私心。

作为少数可供研究的对象,Grillby也曾被单独请到实验室由Gaster博士进行观察实验,具体内容无非是全麻之后观察火怪的眼球结构…虽然本质上都是火焰。

药效还没有完全发作,躺在实验床上的火焰侧过头看向背对他准备工具的怪物,仍像共同阅读书籍时那般发出了渐轻的燃烧声。

“…为什么这么做是吗。”Gaster熟练地戴上医用手套,左右扭动正了正脖颈,“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那个改变因果的东西。”

“…”

“对了,以后…我是说,以后,那个为机器装上灵魂的女科学家,很可能会当我的助手,或者,更进一步,会成为比我更优秀的怪物。所以到时候我应该会闲下来…”

他要说的不是这个。药效发作前Grillby抓住了那份直觉。




“给我留一个座位。”电话那头传来了匆匆挂断的忙音。

酒吧老板习惯性地收起了电话,转身回到厨房继续切菜,约摸几秒之后后知后觉猛然窜高了火焰溅了满厨房火星渣子,重新打开手机确认了通话记录。

日历上遥遥无期的新品上市日被一道极长的红笔迹划到了明日,“有客”的牌位几乎是径直被扔到了靠窗的空桌上,原地盘旋好几圈后稳稳立在了正中央。

这将是一场未知。火怪深吸一口气,把领结系得很紧,像战士披上他的战袍一般扬起了他的…围裙。

科学家如约而至,长期的封闭研究把他挤压得更加瘦削,还是穿着第一次见面时的风衣,如今看起来也有些许宽大了。Grillby倒是穿了正式的西服,连同餐具、桌布也与以往不同,尤其地,座位变成了两个人的。

这样就好了。Gaster意外地笑得爽朗,语气里藏着些惋惜。

晚餐进行得很慢,赶不上屋外的落雪,仗着火焰的力量始终保持着适中的温度。被落雪吸引的火怪,回过神来时桌面上便多了个小盒子——啊,是长方形的,没事了。

“紧张什么。”撑着头的对方嘴里还喊着叉子,大抵是反应过来场合的问题,换了个姿势重新坐端正,“打开来看看。”

“…墨镜?”

“戴一下。”

Grillby最后一次想象对方的颜色——他是怪物们所崇敬的、毛莨花的金黄;他是如那深邃而不可靠近的江海的、幽静的蓝;他是人类灵魂炽热而致命的、滴血的鲜红——他是,他是Gaster,他是那个生来便带着颜料刷,去改造地底的怪物,把死寂的熔岩涂上了核心的钢铁,现在则要把自己的世界涂上前所未有的颜色,包括他自己。

他戴上了眼镜。

火焰的目光触及了桌面上的餐点,第一次看到自己做的牛排诱人的焦褐、杯中红酒的艳亮、点缀的菜叶与车厘子的明媚、桌布斑斑点点的橙黄…一切都冲击着他的视觉,如同潮水来势汹汹,不可遏止,提醒他抬头看一看,这为他带来奇迹的怪物的颜色——

-

-

-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科学家从对方戴上眼镜开始便一直在笑,可现在他的笑容僵硬而空洞,在黑白的配色下显得沉重与单调…他最终撤去了笑容,嘴角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

“…Gaster?”

“……”

“你对这副眼镜做了什么改动吗?”

“…不,没有,什么也没有…我发誓。”

“…所以这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

谈话陷入了沉默。

眼前的色彩转瞬间变得一文不值。怪物们所拥护的毛莨比不上书页中微不足道的干花书签,深邃的江海比不上他们在瀑布观赏的回音花,人类强大的灵魂比不上他们紧紧相拥的、很快便会化为灰尘而不堪一击的躯体。他们胸腔中跃动的灵魂都双双挣脱了这两具魔法躯壳的束缚,奔赴向无色的黑白之海,坠落,沉没。

火焰望向自己橘黄色的双手,将眼镜摘下放到沙发上,随后虚脱了般向后瘫倒在座椅里,双手捂住脸发出颤抖的低语。

“你早就知道了。”

科学家漆黑的眼睛望着地板和自己的脚尖,微微开口却说不出一句话。

“但是…这样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火终于将手放下,目光柔和地望向对方。

“这便是你的颜色。”

“我不需要任何媒介,无关任何因果,无论在何时何地…”

“你每日用这颜色洗刷我的双目,而我却浑然不知。”

“告诉我,是什么改变了因果。”

Gaster强迫自己冷静,但他的颜色已经抢先一步跨过身体的轮廓线,与火焰相拥。




“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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